
他发现植物非常有趣,他从植物那令人惊叹的美丽、复杂性和多样性中看出植物是被设计创造而来的(罗1:18- 20)。
之后康吉福的邻居向他分享了福音和他的见证,但那时候他不确定哪个才是“正确的信仰”。康吉福说:
“观看电影《宾虚(BenHur)》是一个转折点。影片中关于耶稣时代的一个犹太人悔改信主的情节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和我的朋友都认为在马来西亚的多种宗教中,基督教是最可信的。”
康吉福看到其他宗教允许人不忠于婚姻;有些偶像是冷酷无情的;有些是用让人厌烦的仪式来拜祖先;有些不相信造物主,而只是一种虚假的哲学。
在他的最后一个学年中, 生物老师讲了两个高级的课题——进化论和孟德尔的遗传学。康吉福说:“对于进化论,我无法相信生物能够从单细胞生物进化到多细胞生物、到猿、最后到人类的故事。但我被孟德尔对豌豆遗传性状的研究工作深深地打动,让我毅然走进了农业的职业生涯。”

新西兰大学
康吉福:“当我对未来还很茫然 的时候,我就去了新西兰,以逃避家 庭的问题。”他在梅西大学(Massey University)学习农业,“为了给世界上饥饿的人提供更多食物”。在1976年的复活节,“我心中信仰的种子已经成熟了,我委身接受耶稣基督作为我的救主和生命的主”。
康吉福在一位科学老师带领的圣经学习小组中学习圣经、科学和考古学的知识,从而灵性得到成长。康吉福发现神的话语具有神奇的一致性:
分布在三大洲的大约40位作者,写作跨越1600多年的时间,用3种语言所写成的《旧约》和《新约》共66卷书。尽管许多作者的人生并没有什么交集,但他们所写的历史、预言和 诗歌揭示了创造(创第1-2章)、堕落(创第3章)、救赎(创第4章-启第19章)和复兴(启第20-22章) 的关键主题。他们所写的中心就是神的儿子耶稣基督的 福音,他是人类和受造物的 救赎主。耶稣也是将要再来 拯救世界的君王。
大学里的进化论老师常常“挑战”圣经和基督徒。对于康吉福来说, “孟德尔的实验科学和创世记开始几章所记载的创造是一致的”这就像坚固的堡垒一样保护了他成长时期的信心。

大学第4年时,康吉福与一位土壤微生物学老师对进化论和创造论的问题进行了友好交流。“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我的论文中缺乏支持进化的观点,但他也没有扣我论文的分。”
康吉福在基督教学生团契中事奉时认识了他将来的太太丽珠(Lih Ju),但她因工作的原因需要搬到另一个地方。经过近两年的异地恋,在康吉福攻读土壤微生物学和植物营养学硕士学位期间他们就结了婚。他们的第一个儿子出生后不久就回到了马来西亚,康吉福进入了西巴—盖吉 (Ciba-Geigy)公司工作(现为先正达公司的一部分)。

澳大利亚大学
康吉福说,在从事农作物保护工作2年半后,“我对植物的兴趣变成了对杂草的既爱又恨的复杂情感。” 在20世纪80年代,马来西亚几乎没有杂草科学家,我认为我能借助杂草的科学专业知识来提高农作物的产量,因此我辞了职,全家搬到珀斯(Perth,澳大利亚第4大城市),我在那里攻读杂草生态学和杂草控制的博士学位,“特别研究和预测杂草对除草剂的抗性”。
他的博士论文成功地清除了进化论的教条。虽然自然选择是存在的,但进化是不存在的;两者不能混为一 谈(详见下文)。康博士深切体会到在农作物生长时杂草也会生长,所以他在论文的前言中引用了创3:18-19:
地必给你长出荆棘和蒺藜来,你也要吃田间的菜蔬。你必汗流满面才得糊口, 直到你归了土,因为你是从土而出的。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

杂草会降低农作物产量和/或质量价值,如果对杂草处理不当,杂草就会快速地适应并抵御控制杂草的措施。一个典型的例子是草坪上扁平的双子叶杂草——若管理不当,它们就会躲过割草机的修剪。
康博士的第2个儿子是他在珀斯学习的最后一年出生的。之后他们全家搬回马来西亚,康博士在西巴—盖吉公司最先进的林茂(Rembau)野外工作站担任杂草防治组的组长。他的团队每年进行100多次试验来评估新型除草剂的效果,并在油棕、橡胶、大米、玉米和蔬菜上进行测试。
在2022年,从先正达退休之前他带领一个数据科学团队,通过制定模型、设计方案、执行试验和分析数据等方式,帮助生物学家取得了理想的科学实验指标。这一成果解决了生物科学上可重复性的迫切问题。1
参与CMI工作
在珀斯学习期间,康博士认识了CMI,他还邀请一名泰国学生与他一 起参加CMI的活动,并借此机会与他分享福音。他还发现了《创造》杂志,并且推荐杂草防治小组的成员来阅读。
康博士说,相信创世记关于神创造天地的权威记载“让我的生活和谐 一致”。
两种科学
2014年,康博士受邀取得CMI讲员的资格,以在新加坡的教会服事。 他说:
我花了2年时间学习了从分子生物学到宇宙学的科学基础知识;我发现分辨实验科学和历史科学是至关重要的。2实验科学可以通过科学的方法进行观察,来验证假说是否正确。其他人在不同的时间必须能够重复这些实验或观察。然而,历史科学是研究过去发生的独特事件,有点像法庭上判断案件。虽然我们能够从案发现场收集证据来推断案件发生的经过,但最关键的判断依据是目击证人的叙述。同样,进化论和创造论都属于历史科学。进化论没有得到任何目击证人的支持,而创造论有最权威的目击证人,就是创造主上帝,他在创立世界以前就拣选了我们(弗 1:4)。 来 11:3, 6 也说:
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借神话造成的。这样,所看见的,并不是从显然之 物造出来的。……人非有信就不能得神的喜悦。因为到神面前来的人,必须信有神, 且信他赏赐那寻求他的人。
进化论能推动科学进步吗?
我在公司工作超过33年,我可以证明我的农业研究并没有依靠进化论。进化论假定通过突变(现有DNA 遗传信息的随机改变)就能创造出新的特征,从而产生新的生物。也就是说,进化论假设突变能创造出新的复杂特征。但我们在抵抗除草剂的突变中,并没有发现这种突变。
杂草科学家发现了2类抵抗除草剂的突变,一种是靶位点的突变而产生的抗性,这会影响除草剂与靶酶的接触和结合;另一种是非靶位点的突变而产生的抗性,一般是由于杂草减少了对除草剂的吸收或转运,又或者通过隔离或降解而使除草剂失去活性。所有这些抵抗除草剂的机制都涉及对现有功能的修改。例如,杂草体内对原有分解除草剂的酶的生产失控了,就会导致其产生出更多的分解酶,从而降解了除草剂。因此,突变不会产生额外的新遗传信息,所以无法让单细胞生物进化成复杂的棕榈树。
如果重复使用少数的杂草控制方法,就会选择出能抵抗这些方法的杂草。例如,重复使用一种除草剂(例如草甘膦),就会让杂草产生耐药性。这使得杂草防治工作变得非常复杂,尤其是经过基因改造来耐受除草剂的大豆或玉米。3除草剂耐药性中的自然选择是可以观察和可重复的,但这个过程只是杀死了不能耐受除草剂的杂草,并保留(选择)了有耐药性的杂草。此过程没有创造任何新的东西,所以这不是“进化”,虽然我发现今天许多进化论者将自然选择的例子与进化混为一谈,但事实并非如此。
创世记记载神通过超自然的力量创造了天地万物,这需要我们通过信心来接受。但相信进化的假说需要更大的信心,因为进化论相信物质能够无中生有地出现,而且无生命的物质能够自动地产生极其复杂的生命(这些都是违背科学和客观规律的)。我很感谢神呼召我们相信更为合理的记载——神用智慧大能创造了天地万物(太22:37,彼前3:15)。

康吉福博士学位的研究项目
研究澳大利亚南部的雀麦草 (Bromus spp.),这种草从牧场传播到谷物的农田。康博士解释说:
当牧场实施轮作而成为农田时,这种草就成为农田中的杂草。雀麦草通常会在初次下雨后通过一次发芽就大量生长,这是它们在农田中快速生长和繁殖的主要机制,而且它们已经对市场上对谷物安全的除草剂产生了耐药性。只有通过种植羽扇豆等非草类的轮作农作物才能去除雀麦草。种植羽扇豆时使用芽前除草剂(在杂草出现之前施用)或芽后除草剂(在杂草出现之后施用)就可以杀死杂草,但不会杀死羽扇豆。
康博士和他的教授都对预测西澳大利亚小麦—羽扇豆轮作系统对这些杂草耐药性的影响感兴趣。他们使用基于遗传参数、种子生物学和种植方法的选择压力模型来预测耐药性出现的时间。这个耐药性的预测项目是新的,澳大利亚谷物研究委员会资助了这项研究。
参考文献和注释
1. Baker, M., 1,500 scientists lift the lid on reproducibility, Nature 533:452–454, 2016.
2. Leading evolutionist (Ernst Mayr):evolution is a historical science, in contrast to observational science; creation.com/mayr.
3. Ian Heap I. and O’Duke, S., Overview of glyphosate-resistant weeds worldwide, Pest Manag Sci 74(5):1040–1049, 2018.
本文原英文链接见:https://creation.com/en-us/articles/agricultural-scientist-keefui-kon.
唐·巴顿 (DON BATTEN)
农业科学学士(荣誉)、博士
巴顿博士在加入澳大利亚布里斯班CMI之前,曾担任热带水果生理学的研究科学家。
作者更多信息,参见:https://creation.com/batten.